脑震荡的神话

在过去的二十年里，世界了解了很多关于脑损伤的知识。但现在问题比答案多。还有很多困惑、恐惧和未经证实的谎言。

通过迈克尔·j·穆尼|插图:Jean-Francois Podevin

作为一名专门从事认知障碍评估的临床神经心理学家，Cullum的职业生涯致力于解开人类大脑的秘密，特别是脑震荡、脑创伤和痴呆症。他是德克萨斯大学西南医学中心心理学部主任和神经心理学项目主任。他也是临床心理学的Pam Blumenthal特聘教授和UT西南大学阿尔茨海默病中心的临床核心领导。188博金宝网页官网20多年来，他一直与达拉斯牛仔队和达拉斯明星队密切合作，对现役和退役球员进行神经心理评估和监测，其中包括一些体育界最知名的球员。

卡勒姆又高又瘦，戴着眼镜，举止冷静。然而，在他位于德克萨斯大学西南医学188博金宝网页官网中心的办公室里，在摆满各种大脑和头骨模型的架子下，当他谈论尤恩的故事时，他有点激动。

他说:“你不应该告诉别人他们患有CTE，因为我们在生活中没有诊断标准。”“有一些非常严重的后果。”

随着脑震荡的主题——尤其是CTE的问题——多年来占据了更多的头条，Cullum写了很多论文和专栏，他做了大量的采访，关于研究教会了我们什么，以及他从自己的经历中学到了什么。现在，当他坐在桌子后面的时候，他想谈谈我们所不知道的关于脑损伤的事情。

没有什么药可以预防脑震荡。

头盔里没有可以用来测试脑损伤的带子或带子。有一些传感器可以告诉你撞击时产生的估计重力——即某人被撞击的强度——但这不能确定脑震荡，无论什么产品广告可能会说。也没有血液测试。有一些测试可以判断你的大脑是否出血，但大多数脑震荡根本不会出血。从科学的角度来看，没有一种维生素可以帮助预防脑震荡。卡勒姆说，没有可靠的数据来支持这些说法。

当然，在过去的十年里，随着备受瞩目的死亡人数的增加，以及媒体对体育、脑震荡和CTE的交叉报道的数量呈指数级增长，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这么多人在寻找降低风险的方法。2015年，波士顿大学的一项研究报告称，在91名已故前NFL球员的大脑中发现了87名CTE。CTE很可怕。它与思维、记忆和判断力受损有关，有时还会导致痴呆。更让人担心的是，虽然我们认为在某些情况下，脑震荡可能会导致CTE，但我们不知道会发生多少次脑震荡，也不知道为什么CTE发生在一些人身上而不是其他人身上。这些悬而未决的问题，以及公众知识的缺乏，自然为寻求资本化的企业创造了机会。这就是为什么像预防脑震荡的维生素这样的产品最终会出现在市场上。

卡勒姆在高中时就对大脑功能产生了兴趣。他喜欢上生物学、心理学和解剖学的课，惊叹于我们对人类心灵的了解是如此之少，而我们却学到了如此之多。
他认为，大脑就像外太空，只是在人体内而已。对它的了解越多，就意味着有更多机会揭示鲜为人知的疾病，并帮助改善人们的生活质量。

他试图减轻一些公众的恐惧，首先要破除围绕着什么是脑震荡以及治疗脑震荡的最佳方法的已知神话。卡伦将脑震荡定义为大脑创伤导致正常神经功能暂时中断。这可能来自于头部的重击——但并不是每次的头部撞击都是脑震荡。如果你的头部受到足够的撞击，你也可能会因身体受到撞击而脑震荡。正如卡勒姆和他的同事们所说，人类头骨是“一个不完美的盒子”。

脑震荡似乎也与旋转力有关。为了解释这一点，卡勒姆从桌子上方的架子上拿起一个涂了颜色的塑料大脑模型，把它扭开，指向里面浅色的纤维状材料。

他说:“白质是连接大脑各个不同部分的物质。”他在手中轻轻扭曲了这个塑料大脑，以展示创伤。“这可能会导致这些结缔组织纤维拉伸，而不仅仅是对头部的平、直、直线撞击。所以，在扭曲运动的脑震荡情况下，你会让整个皮层扭曲。”

最常与脑外伤相关的症状之一是头痛，但这很棘手。导致头痛的原因有很多，包括头皮表面的瘀伤，而不是脑震荡。在任何一天，普通大学生中头痛的基本比例约为20%。

卡勒姆说:“所以，如果你在头部受到撞击后来找我，或者只是在某个偶然的日子，你很有可能会头痛。”还有很多其他的因素混淆了这个问题——包括对如何识别和治疗脑震荡以及脑震荡实际是什么样子的误解。

几年前，卡勒姆为达拉斯一位知名运动员做了一次筛选检查——他不愿透露是谁。

这项测试包括测量反应时间的测试和简单的记忆练习，目的是给卡勒姆一个症状和认知能力的基线，以便在运动员未来头部受伤时进行比较。这是现在的标准程序，但在当时相对较新。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这位运动员表现不佳，“就像一位痴呆症患者，”卡勒姆说。

“我认为你没有尽力。”卡勒姆告诉他。

运动员咧嘴一笑。"我已经尽力了，医生"

Cullum表示，当标准基线测试开始时，玩家“沙袋”这些测试并不罕见。一些球员试图在基准线上得分较低，这样可能更容易在比赛中隐藏脑震荡。每一项运动的每一个运动员都知道，不管他们的职业生涯有多漫长，有多成功，总会有人在排队等待填补名单上的空缺。直到最近，脑震荡——播音员们常说的“在比赛中受到震动”——似乎还没有严重到错过比赛时间。

卡勒姆说，如今，随着脑震荡报道的增加，运动员似乎更重视脑震荡了。他们明白这是为了他们的安全。

“现在几乎所有的职业运动都有某种脑震荡治疗方案，其中很多都包括了基线的神经心理季前赛评估，”Cullum说。

NHL和NFL的所有球队都有神经心理学家每两到三年对球员进行一次测试，通常是为了更新他们的基线。筛查通常是通过一种叫做SCAT5的检查进行的，其中包括一种症状评估，医生会标记出玩家可能正在经历的潜在问题感受。下一级是神经心理学和神经认知筛查，评估注意力、即时记忆和平衡等技能。许多球队使用基于计算机的程序来进行这些测试，同时配合熟悉球员的教练和医生，观察他们的情绪波动或行为变化，这使得今天更容易掌握谁可能患有潜在的脑震荡症状。

脑震荡通常与体育运动和军事战斗联系在一起，但任何人都可能被击中头部。

尽管如此，它们还是非常罕见，Cullum拒绝了购买预防性补充剂的想法——即使它们有效。研究还表明，大多数脑震荡不会造成任何可怕的长期影响，而且大多数人都能很好地康复。脑震荡在历史上一直都有发生，只是我们现在对它了解得更多一些。

卡勒姆等神经心理学家在对普通人群或可能没有基线得分的非运动员人群进行测试时，会将患者与其他年龄、教育、背景和性别相似的人积累的数据进行比较。

由神经心理学家进行的全面、标准的大脑测试通常需要几个小时。它们被设计用来处理注意力、集中力、推理、语言、记忆、反应时间和思维速度。其中一个测试包括尽可能快地连接页面上的数字和圆圈。其他的测试可能包括听力、记忆和重复一串数字或单词。

卡勒姆说:“神经心理学有点像夏洛克·福尔摩斯(Sherlock Holmes)拼凑某人的大脑。”“经过全面评估，我们得到的是一份认知侧写。你的优势在哪里?你的弱点在哪里?这些与我们已知的大脑工作方式相匹配吗?或者它们与我们怀疑或担心的紊乱或功能障碍相匹配吗?”

幸运的是，由于这类测试已经在成千上万的人身上进行过，神经心理学家有很好的标准参考值来比较那些可能没有个人基线的人。除非有任何未知的疾病——比如，有人因为患有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而在与注意力相关的测试中表现不佳——医生可以利用数据来帮助确定你的分数应该归属的参数。所以卡勒姆才知道那个著名运动员在装沙袋。

他回忆起另一次，另一位明星球员受伤了，正在用电脑完成大脑测试。Cullum一直在监视着他，但在某一时刻，玩家停止了回应。起初，它看起来像是一个巨大的危险信号:注意力或注意力可能出现问题。卡勒姆决定去看看。

“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球员靠在椅子上问道。

事实证明，他并没有注意力集中的问题——他只是懒得看说明书。

北卡罗来纳大学的一项研究调查了遭受撞击的人的脑震荡症状。

在一些案例中，一个人被60 g的力击中，并表现出脑震荡症状。在其他案例中，不同的人被100倍重力击中却没有任何症状。这让我们很难知道该有多担心脑震荡。

“我们实际上不知道脑震荡症状的风险因素是什么，”Cullum说。“我们做了一些退役NFL球员的研究，我们和其中一些人谈过，他们打了20年球，发誓从未得过脑震荡。他们中的一些人说他们已经有太多的人了。目前还没有一个统一的变量来诊断脑震荡。”

部分问题在于:没有两次脑震荡是相同的。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没有两个大脑是相同的，而一次潜在的脑震荡有无数的变数。还有无数因素可能决定一个人对脑震荡的反应，包括颈部肌肉组织、大脑白质的易感性和基因组成。

恢复时间也有很大差异。大多数人脑震荡后会在几天内康复。不过，卡勒姆说，还有一小部分人需要更长的恢复时间，他准确地指出并标记出那些可能有这种长期易感体质风险的人。目前，研究人员正在研究一系列不同的因素，包括你从伤病中恢复的自然能力和你的心理构成。态度和性格也可能起作用。

CTE更加难以确定。卡勒姆医生说，这种疾病被认为是“相当罕见的”，部分原因是，即使有病理诊断，在这个领域谁患有这种疾病，谁没有，也没有百分之百的一致意见。从数据上讲，人类在风险评估方面也非常糟糕，所有这些强壮魁梧的前运动员自杀或慢慢死去的戏剧性故事肯定无助于这方面的工作。

“很多人对此歇斯底里，”卡勒姆说。“公众只会接受故事。自杀事件实际上是非常罕见的，在NFL退役球员中比在普通人群中更罕见。同样，NFL球员也不会早死。实际上，他们通常更健康。”

更复杂的是CTE无法在活体大脑上诊断。像其他神经退行性疾病一样，CTE涉及一种名为tau的蛋白质的错误折叠。当蛋白质错误折叠时，它们会聚集在一起，在大脑中扩散并杀死脑细胞。这些错误折叠在大脑深处的特定模式中被发现——换句话说，它们很难被识别。虽然tau蛋白现在可以在一个活的大脑中成像，但这种成像是非特异性的——它可能存在于神经退行性疾病患者的大脑中，但健康的老年人也可能有它。所以，至少现在，在你活着的时候，你无法知道你是否患有CTE。

这也使得对患者进行测试和面谈以及对他们的症状进行分类变得困难。由于诊断是在死后做出的，对家庭成员进行访谈以试图查明特征可能是歪曲或不正确的。它们可能描述了易怒、失忆或头痛等症状——再次强调，这些症状并不只针对脑震荡或CTE。

想想波士顿大学的一项研究，该研究证实了几乎所有前NFL球员捐献的大脑都存在CTE。从表面上看，这些数字听起来令人震惊——似乎CTE无处不在，任何踢足球的人都面临着患CTE的高风险。但卡勒姆指出，这些研究招募的是在活着的时候有行为问题或抑郁的人。送去已故亲人大脑的家人已经很担心了。没有对照组进行比较，因为这些研究并没有随机选取健康的前NFL球员的大脑。

尽管如此，我们确实知道CTE可能与反复的脑震荡有关，这是值得担心的。但仍然有很多问题要问。

“多少才算太多?”拉姆说。他说:“我见过有10次以上脑震荡的病人。从临床角度来看，如果他们的恢复时间越来越长，这表明可能是时候做些别的事情来降低他们的风险了。但什么时候你才会说够了?这是一个具有挑战性的问题，需要仔细考虑每一个个案。”

这样玩安全吗?

卡勒姆建议，那些想知道孩子是否应该踢足球或参加其他高影响运动的父母应该先问这些问题:

• 他们是游戏的优秀候选人吗?
  
• 他们身体上能打球吗?
  
• 他们的心理准备好了吗?
  
• 他们能学习正确的击球和抢断技术来保证自己和他人的安全吗?
  
• 家长对孩子的训练环境感到舒适吗?和团队在一起吗?教练?是否有运动教练参与?
  
• 伤害协议是什么?
  
• 回归策略是什么?
  
• 团队认真对待脑震荡吗?
  

卡勒姆讲述了一个母亲的故事，她有两个女儿，都是高中足球运动员。

两个女孩都有过一两次脑震荡，但母亲并不太担心，直到其中一个女儿得了第三次脑震荡。对她来说太多了。母亲也不确定，但她认为三次脑震荡可能有点过分了。

“我们应该停止这种行为吗?””她不知道。

令她母亲大为欣慰的是，女儿自己决定，她已经受够了足球，选择加入高中辩论俱乐部。有一天，这个女孩在参加一场全国比赛时正在休息，突然，其他参赛队的一个男孩毫无预兆地跑进了房间。他挥舞着手臂，就像十几岁的男孩有时会做的那样，他的手肘偶然碰到了女孩的太阳穴。

“她失去了知觉，”卡勒姆说。“她有史以来最严重的脑震荡——在辩论比赛上。”

作为一名专家，卡勒姆经常遇到忧心忡忡的父母，他们想知道是否应该让孩子退出体育运动，或者从一开始就不让他们参加运动。通常这个问题之后会问:“你会让自己的孩子参加体育运动吗?”

他做到了。卡勒姆的两个孩子都参加了课外体育活动。他办公桌后面的墙上挂满了照片。他的女儿参加了芭蕾舞，虽然她在跳舞时没有任何脑震荡，但她的哥哥踢足球和足球，是的，在这些运动中，他的打击和脑震荡是公平的。当卡勒姆听到忧心忡忡的父母说，他们永远不会让孩子参加某些运动时，他指出，根据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的说法，20岁以下人群最大的脑震荡风险是从自行车上摔下来。他问这些父母是否打算让他们的孩子骑自行车。

“你是从哪里钓上来的?””他问道。“风险和好处是什么?”我们都需要做我们喜欢的事情。我认为，活跃起来，走出去更重要。这当然值得冒一些风险。做一个电视迷，久坐不动也有严重的健康风险。”

他仍然认为足球运动需要改进。在20世纪早期，足球是一项混战的运动，以其沉重的打击、受伤和偶尔的死亡而闻名:在1900年至1905年间，至少有45人死于足球。1905年，美国总统西奥多·罗斯福(Theodore Roosevelt)召开了一次会议，把教练和运动人员聚集在一起，制定策略，让足球运动稍微不那么残酷，也不那么致命。

这些都是为了使这项运动更安全而采取的第一批措施，尽管NFL直到1943年才要求佩戴头盔。头盔虽然能减少玩家的死亡，但并不能预防脑震荡。事实上，头盔可以增强玩家的无敌感。当一名后卫或后卫感觉自己所向无敌时，这可能意味着更多的脑震荡，而不是更少。

“有数据表明，我们可以制造更安全的头盔，”Cullum说。“在某种程度上，我们肯定可以做到，但你永远不可能有一个防震头盔。”

相反，足球队和联赛需要教授正确的拦截技术，并加大对危险行为的处罚力度。幸运的是，所有50个州都有一项重返赛场的政策，将有脑震荡嫌疑的孩子排除在赛场上一段时间。2011年，德克萨斯州通过了一项法律，规定头部受伤的球员必须停赛至少一周，并需要得到医生的许可。

“这是朝着正确方向迈出的一步，”卡勒姆说。

尽管他的研究领域和他所做的有关脑震荡的工作，卡勒姆是一个狂热的体育观察家——尽管他承认他从不为看到残酷的重击而兴奋，当曲棍球运动员打架时他会感到担心。当他看到NFL球员受到特别严重的打击或显示出脑震荡的迹象时，他会畏缩。

“我用不同的眼光看体育比赛，”卡勒姆说。“但我还是很喜欢。”

卡勒姆表示，数据并不支持市场上这些所谓的“治愈方法”:

• 预防脑震荡的药片和维生素。
  
• 探测脑损伤的头盔传感器。
  
• 脑震荡的血检
  

大脑研究取得的最大进步之一…

2015年，德克188博金宝网页官网萨斯大学西南分校成立小彼得·奥唐奈大脑研究所这是对人类大脑未被探索的前沿领域的一项重大投资。

现在，奥唐奈大脑研究所(O’donnell Brain Institute)拥有北德克萨斯州专注于神经科学的最大的研究人员和医生团队，它汇集了不同的医学学科，以了解大脑是如何运作的，为以前无法治愈或知之甚少的疾病找到治疗方法，并将其发现应用于神经疾病和损伤的治疗。

目前，Cullum还对德克萨斯脑震荡(ConTex)研究感到兴奋，其中包括一个北德克萨斯脑震荡注册(context1)和UT西南大学和大学校际联盟(监督德克萨斯公立学校比赛的管理机构)之间的合作。188博金宝网页官网这项研究(context2)最终寻求汇编有史以来最大、最全面的全州范围的脑震荡数据库之一。

“我们在每个脑震荡诊所都有研究协调员，主要是对5岁以上的人进行详细的访谈、问卷调查、检查表、情绪、家庭和脑震荡史，”Cullum解释说。“大部分是高中生，我们正在深入研究他们当时症状的本质。”

由于德克萨斯州的学生运动员比其他任何州都多，这种研究是无价的。这项研究将包括男性和女性运动员——这很重要，因为我们对女性脑震荡症状所知不多，除了女性一般更容易患脑震荡这一事实。到目前为止，大约四分之一的德克萨斯学校已经同意通过让他们的培训师或护士输入有关脑震荡的数据和信息来做出贡献。

Cullum说，这些研究将对更好地理解脑震荡的频率和恢复有很大的帮助。到目前为止，就连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也没有关于美国发生多少脑震荡的具体数字。

“他们鼓励科学家开发一个全国性的监测系统，”Cullum说。“所以我们希望我们的北德克萨斯和全州范围的登记可以成为一个蓝图。”

在过去的四分之一个世纪里，神经心理学领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而且每年都在发生更大的变化。随着时间的推移，卡勒姆希望能够帮助进一步揭开人类大脑的神秘面纱，并驱散一些关于脑震荡的迷论——尤其是那些被耸人听闻的头条新闻所传播的、给他所见的病人带来不必要恐惧的迷论。

卡勒姆说:“我认为这将是一个有职业价值的研究。”现在依然如此。我们不知道的太多了。大脑是真正的终极前沿之一。”

伊丽莎白·拉文的Munro Cullum博士肖像。